你以为大动干戈就是动武吗?错了,恰恰相反,不打才是“武”

(一) 武侠小说读多了,动武的战争片看多了,以致人一看到、听到、想到这一个“武”字,几乎没有一个人,不把它与大动干戈连在一起。甚至有的人闭着眼睛,就可以自信地说:你看,“武”字里面不是有个“戈”字,那不就是指双方大动干戈地打起来了吗? 可是,你要知道,人常以为自己是凭眼睛看东西的,却不知道,实际上有时人却是靠着头脑看。一旦你的头脑先入为主,已经认定了某样东西是个什么样子,就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,都会熟视无睹地睁着眼睛说瞎话。这“武”字就是个典型的例子。 如果你仔细地看一下,“武”字的里面并不是个“戈”字,而是个“弋”。对了,它们看起来相似,两者间只有多一撇或少一撇的差别。但是,两个字的含义却相差一万八千里。 在进一步解释“戈”字和“弋”字的差异之前,笔者先要说明的是,“武”字的部首是来自“止”字,也就是说,整一个“武”字要告诉我们的内涵是,停止不打才是它的宗旨和目的——抓住了这一点,你才能惊叹把“武”字理解为大动干戈是何等的离谱。 (二) 下来,我们就看看“戈”字和“弋”字有什么不同。“戈”是指着兵器而言,打仗离不开武器,所以当然就和大动干戈连在一起了。然而“弋”字就完全不一样了。 “弋”(发音与“一”同音)本身是一个部首,这个字的本义是指用带绳子的短箭来射鸟。箭身之所以要系绳子,是为了让射箭手容易借此找到猎物。这里面隐藏着很深的含义,与基督教对上帝的认识有密切的关系。 从“弋”这个部首而出的字,有三个大同小异的字,那就是“弌、弍、弎”,它们分别对应于“壹、贰、叁”三个字,对应的字在古时是相同的字。 “壹、贰、叁”同时与我们常用的数字“一、二、三”一一对应。

牛顿的绝对、爱因斯坦的相对、量子派的反对

(一) 在人类的现代历史上,如果要对科学加以概括性归纳的话,大概可以用绝对论、相对论与反对论这三个词语,对应于三个不同且各具特色的阶段。而且,每一个阶段都有其代表的领军人物。 第一个阶段的代表人物应该算是大名鼎鼎的牛顿,他以几个著名的物理定律,率先在物理界奠定了领头地位。而且,自牛顿之后两百多年的期间,几乎没有谁会怀疑他所创建的经典物理学的正确性和权威性。那时的人,把牛顿当神看。这样,我们现在把绝对论套在牛顿的身上,并不为过。 牛顿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位获得国葬待遇的自然科学家。甚至于有人为牛顿写下了这样的一段墓志铭:自然与自然的规律,都隐藏在黑暗之中。上帝说:“让牛顿来吧。”于是,一切变为光明。——可见,当时的人们对于牛顿的崇拜,已经达到了何等登峰造极的“绝对”地步。 在牛顿之前的欧洲长达约一千年的中世纪阶段,那时的一切都在天主教绝对的把持之中。当时的人还“绝对”地以为,地球是宇宙的中心,太阳是围绕着地球转的。直到哥白尼提出了“日心说”,指出地球围绕着太阳转的另类证据,并为此付出了重大的代价,以至于跟随“日心说”的人,被当时的反对者活活地烧死。如此,才逐渐把原先人们的错误观念给改过来。 就像爱因斯坦所说的:“要打破人的偏见比崩解一个原子还难。” 曾几何时,因为一心一意跟随牛顿学说的人,患了“绝对论”的错误,以为牛顿的力学原理可以用来解决人间以至宇宙所有的问题。这样一来,后人在接受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时,就无形中为自己增添了不少的阻力。 (二) 爱因斯坦创建了相对论。从科学的角度去了解相对论的真实含义并不简单,如果不是专业的人士,单是想弄懂里面那些公式符号的意思,没有一个人不是一接触就头大的。那么,一般的人当怎样理解相对论,特别是对自己的人生历程,有着什么样的实际启示意义和使用价值呢? 也许,透过爱因斯坦自己说的一个幽默的比喻,我们就恍然大悟了。爱因斯坦曾说过:“把你的手放在滚热的炉子上一分钟,感觉起来像一小时。坐在一个漂亮姑娘的身边整整一小时,感觉起来像一分钟。这就是相对论。” 可能,我们把“滚热的炉子”换成在红灯区“拉客的妓女”,更容易让人体会到一个正人君子的“冷手”,必定一分钟也受不了妓女的热情之火那一尴尬状况。

“量入为出”是个成语,但从量子力学和汉字的角度去解读,意思却别具一格

(一) “量入为出”是许多人都听过的一句成语。从字面的意思来看,是说一个人有多少的收入,就决定了其花费的数目不能超支。 在过去缺衣少食的年代,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,克勤克俭不仅是人的一种美德,而且是一种面对社会现实无法避免的必然出路。 从那一个时代走过来的人,一看到当今有的年轻人,习惯于“提前”消费,动不动就好像不要还钱似的,轻轻松松地靠刷卡过日子,不少人就直摇头。 但是,摇头归摇头,点头归点头,在摇头和点头两者之间,我们还可能有其它的一些想法吗? 这就是本文要谈到的主题了。从量子力学的角度,来探讨如何理解“量入为出”这句成语的含义。 实际上,量子力学的理论听起来似乎很“玄”,但归根结底,它无非要要告诉我们一件事,“意识形态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 人们对“意识形态”这几个字并不陌生,但却很少留意到,“意识”和“形态”是两码事。所谓的“意识”是指肉眼看不见的东西,属于心灵层次的领域;而“形态”指肉眼看得见的东西,属于物质层面的范围。 而且,更重要的是,你不能把“意识”和“形态”的顺序给弄反了。我们只能把“意识”放在“形态”的前面才顺而易解;若反过来把“形态”放在“意识”的前面,成了“形态意识”,谁知道你在讲什么? 可见,是看不见的意识在主宰看得见的形态,而不是像一般人所想的,若非眼见为凭就不可信或信不来。 量子力学就是要告诉我们,这个意识和形态的顺序不能弄乱。哪怕冥冥之中,上天早已把“意识形态”的正确顺序明示给人,但人还是熟视无睹,不知这就是量子力学的核心思想所在。 (二) 好了,回过头来,我们就学习用量子力学的观点,来想一想“量入为出”这句成语该怎么解读。 由于人的形态,或说人的行为动作,是由其意识所决定的。所以,当人活在缺衣少食的年代,人的意识停留在“糊口度日”里面,“量入为出”自然就被解读成必须兢兢业业地过日子;当然,在以往的时代也不乏一些有钱的财主,但若其意识决定要做个守财奴,一毛不拔就会成为这个人一生的形态。

“量子”的名虽然耳熟能详,但“量子”的样子,你不一定见过或听过其描述

(一) 量子力学是当前最热门的话题了,哪怕是真正懂得其中奥秘的人并不多,但这门科学却越来越深入人心,如此没有听过“量子”这两个字的人,恐怕越来越少了。 有关量子力学的科学知识,不管是在专业的理论层面,还是在其科普的层面,你都可以从网站上搜索到大量的资讯,这里就不提及了。本文的重点,是想从汉字的角度,看看对“量子”这两个字该如何理解。 首先,我们来看“量子”中的第一个字——“量”。 中国解释汉字的经典之作《说文》一书,对“量”字的解释是“量,称轻重也”。从这里,我们就看到“轻”和“重”是两个不同的概念,但它们却被放在同一个字之中。 什么叫作“轻”,什么叫作“重”?我们知道物理的力学原理,是从众所周知的大科学家牛顿开始的,他不就是因为从树上掉下来的苹果,而得到了灵感,才有了后来著名的万有引力定律吗?由此,如果我们把传统的所谓经典力学比作“重”,是顺理成章的事。 那么,与“重”相对的乃是“轻”,它就是指着量子力学而言了。现在已经有一些科学家在探讨和研究灵魂的存在,并指出所谓的灵魂,就是轻得不能再轻了的“超弦”。所以,把“轻”与微观的量子力学连在一起,是再恰当不过的事了。 如果你再仔细地观察一下的话,可以发现“量”字的上面是个“日”字,下面是个“里”字,而上、下之间有一道横,相当于是个“一”字。换句话说,你可以把“重”的概念和“日”的形象;把“轻”的概念和“里”的内涵连在一起去理解。 好了,如果我们把这一横当作是分界线的话,就可以看到上面的“日”代表宏观世界,还有什么比人一抬头就看得见的光芒万丈之太阳,更能表达宏观的自然界与人类密切的关系呢? 而这一横下面的“里”字,则代表人看不见的微观世界。虽然宏观世界与微观世界有着彼此不能分割的关系,但毕竟“里”才是“量”字的部首,所以量子力学的核心,毫无疑问是着眼于微观世界的——看不清楚这一点,其它的都不必谈了。 “量”字的部首是“里”,里的繁体字是“裏”。它虽然带有“里面、在内”的意思,但重点却在于其点出,套在身体外面的“衣”,才是人应该留意的地方。 现在不少人都知道,在人体的外围,罩着一层由不同颜色组成的“光圈”,甚至于可以用一种叫“克里安(Kirlian)”的特殊照相机,把这些人体光晕——无形的能量场给拍下来,一下子就让无形的“光”,变成有形的“像”。 也就是说,拿量子力学的术语来说,这些所谓的“光晕”,是与量子的“光波”理论有关的。尽管人现在可以不相信这些人体“光圈”或所谓“脉轮”的存在,但人们迟早会发现,这些无非是量子力学所涉及及必须研究的一部分。 量子力学之所以玄秘,就是因为人一旦跨进了微观世界这道门,就必须从微观的角度入手,才能摸索和领悟到形而上学的精华。 (二) 下面,我们来看“量子”中的第二个字——“子”。 在中国文化中,出现了一大堆的“子”:从儒家的代表人物孔子、孟子、朱子,到老子、庄子、墨子…… 凡是带“子”字辈的,都意味着是一些颇有经历和来头的人。 也许,我们也可以人格化地把这个“子”用到量子的身上。自从量子力学问世之后,在现代物理学的微观世界里,也来了一大堆的“子”:从起初的分子、原子,到后来的电子、中子,以至再后来的粒子、质子、轻子、夸克等等。对于许多门外汉来说,除了知道这些名词是怎么读之外,对于它们里面的来龙去脉,几乎大多知其然,而不知其所以然。 当看着这么多的“子”挤在一起的时候,笔者不禁啧啧称奇,为什么中国人在翻译这些专用名词术语时,大多在后面加个“子”呢?而不像“夸克”一样,就照英文Quark的发音直接翻译而成呢?

爱因斯坦的老师普郎克有何来头?他俩各自的能量公式竟然可以互通

(一) 量子力学如今已经风行全世界,尽管实际上少有人真的明白这门高深学问的底细,但一般来说,现在一提起“量子”这两个字,没有听过的人却为数不多。 量子力学的创始人,应该推到一位著名科学家的身上。他叫麦克斯·普朗克(Max Planck),是与爱因斯坦同时代的人。当普郎克在一所大学当校长的时候,爱因斯坦就在这所大学里教课。所以,爱因斯坦与普郎克是一种既是师,又是友的关系,一生之中受到普朗克的影响颇大。 无独有偶,普郎克也是一名诺贝尔奖的得主。他一生在学术上取得了不少的成就,其中的一项与爱因斯坦的发现类似,也跟能量连在一起。爱因斯坦发现的是众所周知的质能转换方程式 E = mC²;而普郎克发现的是光量子频谱的表达式 E = hv。前者实际是将量子看作具有一定质量的粒子,而后者是将量子当作具有特定频率的波动来看的。难怪两个方程式虽然表达方式截然不同,但又紧密相连。 在 E = hv 这个表达式中,E同样代表能量,h是指“普郎克常数”,v是指光量子的频率。也就是说,能量与“普郎克常数”和量子的频率这两大因素有关。显而易见,在这个公式中,“普郎克常数”是与发现者的名字连在一起的,可见普郎克被科学界所认同的贡献有多大。 (二) 我们撇开科学层面的东西不谈,也并非牵强附会地硬要把神学和科学拉到一块,而只是从合情合理的角度,借用形而下学的东西,来加深对形而上学的理解。 在以前的一篇文章——“从‘永生’的角度,解读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式 E=mC²”一文中,笔者提到可以把 E=mC² 这个方程式解读为 Eternity(永生)= man(人)与Christ’s Second Coming(基督的第二次再来)连结在一起。 同理,我们也可以把普郎克的方程式 E=hv,从“永生”的角度来解读。像解读爱因斯坦 E=mC² 的方程式一样,若把 E 还是当成“Eternity(永生)”来理解的话,那么,在 E=hv 这个方程式中,后面的 hv 又该作如何解读呢?

从质能转换方程 E=mC² 看爱因斯坦身上的光

(一) 爱因斯坦无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,以至于在他死后,一位为爱因斯坦验尸的病理学家,在未经爱因斯坦的家人同意之前,就私自取下他的大脑保存下来,希望未来的科学能够找到爱因斯坦为何大脑如此好使的原因。 但是,如果你上网查一下有关爱因斯坦生平的资料,可以发现他其实和普通人一样,有着人生七情六欲带来的喜乐哀怒、悲欢离合的经历。据说他小的时候,学会讲话比普通的孩子还来得晚,并不是时时处处都以高人一等的天才身份出现。 在他16岁报考学校的时候,甚至因为文科不及格而不被学校录取。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在瑞士一个专利局当一名普通的职员。在他26岁的那一年,他一口气发表了5篇很有份量的科学论文,从而取得了博士学位,奠定了他此后在科学界的坚实基础。但是,他仍然留在专利局继续做技术员的工作,直到后来离开了瑞士才告一段落。 爱因斯坦小时的一位老师曾经对他说:“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,但你有一个很大的缺点,就是你不想表现自己。” 他的这位老师也许没看清楚,实际可能恰恰相反,爱因斯坦的这一个所谓最大的缺点,正是他一生最大的优点,也是他最后能够成为科学界之光的主要原因。 (二) 作为一个犹太人,爱因斯坦曾经热衷于犹太复国主义运动。但是,当复国之后的以色列第一任总统逝世时,以色列政府邀请他出任第二任的总统,爱因斯坦却一口干脆地拒绝说:“不,我干不了。”而且,他还说:“方程对我更重要些,因为政治是为当前,而方程却是一种永恒的东西。” 可见,一旦爱因斯坦从光中看清楚了方向,他是不会转移视线的。 在他发现和推广相对论的过程中,并非所有的人都拍手叫好。当他看到有一本书名叫《一百位教授出面证明爱因斯坦错了》时,只是耸了耸肩说:“100位?实在太多了,有一位证明我真的错了,哪怕是一个人出面,就足够了。”这是一种何等难得的胸怀!

从“永生”的角度,解读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式E=mC²

(一) 人世间的学问,归纳起来不外成了此三门:科学、哲学和神学。 其中,科学属于形而下学,局限在眼睛看得见或仪器测得到的层面。一般人们所热衷的理工科,就是最明显的代表,它可以通过实验的方法加以认证,又可以重复出现。 而哲学和神学这后两者就属于形而上学了。你看,哲学口说无凭,要靠理性的头脑作分析;而神学就更玄了,它是跟所谓神明的启示连在一起的。这相当于人活在这个有形的世界上,必须对看不见的神明怀敬畏之心,人的直觉功能才能被启动起来。所以当人一直活在眼见为凭的观念里,理所当然就以为哲学和神学不如科学那样靠谱了。 然而,虽然神学、哲学和科学看起来似乎是不在同一条轨道上跑的车,但它们之间却有着一种从上到下不可分割的关系。甚至于不少的科学难题,如果不是站在更高的源头位置来探索,很难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。或反过来也一样,从科学的角度,也可以让喜欢探讨形而上学的人,打开视野的窗口,以便更深刻地认识天上的奥秘。 由此,有人从圣经的角度,把爱因斯坦的质能转换方程 E = mC² 这个方程式解读为Eternity(永生)= man(人)与 Christ’s Second Coming(基督的第二次再来)连结在一起。下面,我们就来看看,这个“永生”的方程式是如何解读的。 (二) 就实质而言,永生并非是“不死“的代名词,它乃是对着人的状态来说的。所谓的得永生,就是指人升华到了避恶除假的最高境界,或者说进入了作一个真正的人之状态。如此的人,良善之心是洁静的,同时也是火热的。这正是永生带给人类的盼望、喜乐和幸福。 对于不少的基督徒来说,“基督的第二次再来”是一个多少年来,一直环绕在信徒的头脑里,巴不得快快实现的历史事件;而对于犹太人来说,他们日思夜盼的就是能够早日见到圣经所说的“弥赛亚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