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文源自对今日头条上一个问题的回应:国学中的道和西方的逻辑学在思维方面有什么关联性吗?
从终极的道理和源头这个角度看,国学中的道与西方的逻辑学,在思维方面有很大的关联。
首先,西方的逻辑学Logic的字根是Logos,在希腊文化中就是指向终极的道理和源头,因其不与世俗发生任何交集,就使得其理念超乎寻常,叫人虽可以揣摩,但又琢磨不透。就这一点上说,希腊文化中的道与国学中的“道可道,非常道”的“道”有得一比。
再有,令人无法忽视的是,在西方的名著《圣经》中,有一本用希腊文写的书卷,将这超乎寻常、无法明说的道Logos,与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耶稣,竟然连在了一起,讲出了“道成肉身”的理念,颠覆了希腊哲学家思维中的道,将其赋予了人性和人格化的内涵。
无独有偶,在老子的《道德经》中,也能找到国学中的道之人格化的内涵。比如,在《道德经》第四章有这样一句话:“吾不知谁之子,象帝之先”(原文)。用现在的话来说,就是∶“我不知道他(道)是谁的儿子,有帝王气象,却在帝王之先。”
再有,道德经直接用“圣人”点出了道的人格化内涵,比如在《道德经》第七章有此话∶“是以圣人後其身而身先,外其身而身存”(原文)。意思是说:“圣人把自身置于末后,却反而在众人之先;圣人将自身置之度外,反而置于死地而后生。”
由此可见,脱离了人和人的思维来谈经论道,难免让人感觉其玄而又玄、奥秘难测,但无形的道一旦与有形的人联合在一起,就有形有体、有情有理、深入人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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